“韩尚书此言差矣!”

只见一个体态微胖,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站起身来,道:“书乃神圣之物,岂能以多少,卖价高低而论,你可知多少太学生对于司马贤兄的文章趋之若鹜。”

司马相印听得顿时一脸骄傲。

韩艺笑问道:“阁下是?”

“我乃颍川钟道臣。”

但凡在自己名字前面加上地名的,一般都是名门望族。

“失敬,失敬。”韩艺拱拱手,又道:“你方才说许多学子争先求借司马先生的文章,相信也有不少学子希望能够求得钟先生的一篇文章吧。”

“不才,钟某虽不能与司马贤兄相比,但也有不少青年才俊,向钟某求教一二。”

“佩服,佩服。”

韩艺拱拱手,道:“不过拿这个来比较,韩某认为有失公允。”

“此话怎讲?”

“因为韩某的贤者六学已经被纳入科考之中,考生是必须得看,不看就考不上,故此我得出书,如果不出书的话,这个个来上门请教,我就算是不吃不喝,不眠不休,我也应付不过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