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哈哈一笑,道:“妙法可是谈不上,其实我这法子说起来,实在是简单不过。”

阎立本只当韩艺是在谦虚,于是笑道:“韩尚书过谦了。”

“不不不,我是说真的。”

韩艺指了指周边墙上的河道地图道:“其实我的办法已经写在那上面了。”

“是吗?”

阎立本听罢,迫不及待的起身,四处看了看,发现只是非常普通的河道地图,这些他在工部也看过不少,甚至有些河道,就是他设计的,没有什么计划在上面,不禁又是一脸困惑看着身旁的韩艺。

韩艺笑道:“阎尚书可知道一个劳役每天干几个小时得活,干得又是什么活吗?”

阎立本摇摇头。

韩艺又问道:“阎尚书可知一艘船运送多少粮食?每天能够行多远吗?”

阎立本道:“这个,大约---!”

“不。”

韩艺打断了他的话,道:“我要的是准确的数据。”

阎立本道:“这老朽可不知道。”

韩艺又道:“那阎尚书又可知每年得运送多少粮食去长安吗?”

阎立本微一沉吟,道:“这老朽也只知道一个大概,准确的数据,老朽也不知道,况且年年到达长安的粮食多少不一,就连你们户部恐怕也没有一个准确的数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