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,正是。”

王蕴图连连点头。

韩艺又好奇道:“奇怪,怎么那日之后,就没有再见过你呢?”

王蕴图笑道:“这都是因为韩小哥当初的一番话。”

尴尬呀!

韩艺完全不记得当时说过什么,红着脸道:“呃...我当时说了什么?”

他不记得当时说过什么重要的话,当时他初来乍到,没有什么计划,也不会去忽悠别人。

王蕴图笑道:“韩小哥当时说,要成为一名画家,就必须要有丰富的阅历,这作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,太似为媚俗,不似为欺世,唯有深入了解,方能栩栩如生的着墨于布上,否则的话,只得其表,不能得起神韵。因此我在这十年间,走遍大江南北,一边历练自己的画技,一边丰富自己的阅历。前些日子,我刚好从乐浪州那边回来,途径这里的时候,正好遇上蝗灾,因此选择在此停留,希望能够将蝗灾的情景画下来,今日刚好又遇上皇后到此,我举得皇后这一幕非常难得,于是在这里作画。”

我特么说过这话么?韩艺完全记不清了,但是听着又好像是自己说得,这令他觉得非常奇妙,不用想也知道,他肯定随口一说,因为他完全没有必要去忽悠王蕴图,但他这随口一说,竟然能够让一个人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,道:“能否让我看看你刚才画的画?”

“当然,能够有幸得到韩小哥指点,那真是蕴图的福气。”

王蕴图是激动不已。

韩艺尴尬道:“不敢,不敢,其实我真不是很懂。”

“韩小哥谦虚了,其实韩小哥不但点拨了我,而且韩小哥自创的画技,令蕴图是大开眼界,也令蕴图的画技更上一层楼,说起来,韩小哥算是蕴图的恩师。”

“是...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