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思文很尴尬,我不是装病,我是真病,只不过是我爹让我病的。但,这话不能说。

韩艺笑道:“这只是报名而已,真正能入训练营的没这么多人。”

程处亮一听这话,顿时毛骨悚然,道:“你小子又打算出什么坏主意?”

韩艺苦笑道:“当初我只是六品小官,要不那么做的话,我焉能镇得住那些纨绔,而如今我是户部侍郎,我还需要玩这些,那岂不是在侮辱陛下么,明着来就是了。再者说,当时我们不是怕没有人去训练营么,当然得哄着他们,如今训练营名扬长安,想来的多了去,还需要哄么,该是我们傲娇时候了。”

说着他又朝着韦待价和李思文道:“因此你们二人是幸福的,不听话,直接开除,咱现在不怕没有人来了。”

李思文不好开口,但韦待价却道:“可是我们二人的话,心有余而力不足,韩艺,你就来帮帮忙吧。”

“我不是不想帮忙,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军事学院么。”韩艺道:“不过你们放心,我安排一群非常好的教官给你们,保管你们轻轻松松。”

李思文好奇道:“不知是何人?”

韩艺道:“当然修寂他们啊,我那天不是说了么。”

“我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的。”

“什么随便说说!”

韩艺坏笑道:“当初他们在训练营被我整的死去活来,哦不,这个形容可以忽略。但不管怎么样,直到他们毕业这一口恶气都没有出,正所谓从哪里跌倒的就从哪里站起来,你们看着好了,他们要去了,肯定变本加厉。”

程处亮、长孙延倒抽一口冷气,好歹毒的计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