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道:“你少忽悠人了,就我这种家世,没钱没关系没背景,就算考到状元,也并没有什么卵用。”

“话虽如此,但是至少能够混口饱饭。”肖云瞧了眼韩艺,“问题是你也考不上状元。”

嘿!小看人了不是,老子虽然没有读几年书,但也是看过唐诗三百首的,真当我还是以前的韩艺啊,文不能文,武不能武,劳资是文武双全滴。韩艺哼道:“我还不屑去考了,不就是吟诗作对么,这东西需要学吗?”

口气还挺大的。

肖云道:“倒是不用学,那你作首诗来听听。”

“作就作,多大的事。”

韩艺假模假样的想了想,才道:“既然我是农家子弟,那就是做一首关于农家的诗,嗯---锄禾日当午---嗯,汗滴禾下土,哎,有了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

石化!

肖云震惊得像半截木头愣愣地戳在那儿。

这一首诗倒也谈不上千古绝句,但你得看是从谁的嘴里念出来的。

韩艺,一个农家小子,年少时也就跟一个考了几十年都没有考过乡试的老书生学过几年字,真的可能连一首诗都抄不全,怎么可能作诗,这太匪夷所思了。

当然,对于肖云而言,更多的是气馁。

刚才她今天说要教韩艺认字,无非就是想找回一点面子,因为韩艺总是讽刺她什么都干不好,这做家务活的确非她擅长的,她擅长的是诗词歌赋,所以她就想借此重新塑造自己的形象,但遗憾的是,这逼没有装成功,反倒是让韩艺狠狠装了一回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