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戢刃道:“这是一个最佳的机会,但我以为也是唯一的机会了,如果我们这时候没有答应陛下,那么今后我们也很难在入仕了,说不定陛下还会对我们记恨在心,故此我觉得我们应该慎重的考虑清楚,究竟当不当这官,当了这官,我们又应该怎么做?”

郑善行苦笑道:“我们已经被一个女人奴役了十年,我可不想再被另一个女人奴役。”

卢师卦道:“为了我们自己的仕途,去做一件明知是错的事,这值得么?”

王玄道道:“那就再说吧,反正也不急着这一两日。”

郑善行道:“但不管怎么样,我们七个必须共同进退。”

“这是自然。”

崔戢刃笑道。

其余四人也点头。

郑善行突然笑道:“对了,我听说韩小哥上回在大殿上,把崔大伯气得一宿都没有睡着,还联合我叔叔他们去弹劾韩小哥。”

崔戢刃笑着点点头,道:“是有这事,但是我认为技不如人,也没有什么好怨的,之后的弹劾,理由又不足,根本站不住脚,反而给人一种输不起的感觉,有失我们士族的风范,要么就堂堂正正的赢,要么就堂堂正正的输。”

王玄道道:“那一首诗的确非同小可,我是自愧不如,我看崔大伯也写不出比这更加好的诗来了。”

长孙延道:“而且他还因为这一首诗,成为了监察御史,看这情形,他已经成了陛下和武昭仪得人了。”

崔戢刃笑道:“他与武昭仪一样,一旦跳进这泥潭里面,不胜即死,是没有后路的,他们联合也在情理之中,而且一个求生之人,不择手段,也是在所难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