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大方点点头,又道:“不过我刚才问了下其他店家,多半都是观望,唯独徐九和拉姆两个人表示不会离开北巷。”

赵四甲道:“咱们能跟他们比么,就自由之美,这几天可是赚了好几千贯,徐九在西市的布铺几年都赚不了这么多,而且,我听说这里面凤飞楼还有份子了,拉姆就更加不用说了,只要女人日开下去,他就不会离开,他的香料和胭脂也不怕没有人来买。可咱们一个卖布,一个卖米,没人来的话,咱们都穷死去。”

钱大方道: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我觉得拉姆说得也不无道理,现在这事还说不准了,那韩艺的手段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,说不定还有转机了。”

“那当然更好了。”

赵四甲道:“可是我看这太难了,两市多少商人,咱们这才几家,哪里是人家的对手。”

钱大方瞧了眼赵四甲,叹了口气,其实他根本不想离开,两市每行都有不少店铺,竞争压力太大了,而这里就一两家,只要保证客流量,他们是躺着赚钱。

说话时,忽见茶五带着几个下人捧着几卷红布往凤飞楼那边走去。

钱大方急忙叫住,“茶五,茶五。”

茶五回头一看,走了过来,笑道:“钱掌柜有何吩咐?”

“在这北巷谁敢吩咐你呀。”

钱大方打趣了一句,又道:“你们拿这么多红布干什么,莫不是你家东主有喜。”

茶五笑道:“也算得喜事吧,顾倾城不是来咱们凤飞楼了么,我们小艺哥打算给顾倾城搞一个招待会。”

“招待会?”

“哦,这招待会就是欢迎的仪式。”
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