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就转身离去了。

刘仁轨看着他离开,笑了一声道:“真是蛇鼠一窝啊!”言罢,将门便合上了。

这门刚一合上,他妻子便提着鞋急忙忙走了过来,道:“夫君,这是出什么事呢?你怎么连鞋都不穿,快快,将鞋穿上,这大冬天的,要是着了风寒,那可就不好了。”边说着,她边弯下身来,给刘仁轨穿鞋。

刘仁轨苦笑一声,“要是着了风寒,倒也好了。”

“啊?”

他妻子一脸诧异的看着他。

“去屋里说吧。”

夫妻二人来到屋内,刘仁轨便将此事告知了妻子,因为刘仁轨出身贫寒,他们夫妇可算是结发夫妻,彼此都是非常了解,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,而且刘仁轨认为这事也该让妻子有点心里准备。

这刘夫人听后,有些纳闷道:“夫君与那杜中书并无交情,他为何要推荐你来主审此案?”

刘仁轨笑了一声:“他这是想借刀杀人呀。”

“既然夫君你是知道的,那为何还?”

刘仁轨苦笑道:“为什么杜中书会推荐我我,不就是因为他知道我为人忠直,不会趋附权势,他都已经将我给算死了。唉...我今儿下午在那王德俭面前稍稍松了下口,这晚上李义府的女婿就上门了,可见此案是大有猫腻,堂堂中书令竟然干出如此下作之事,而且陛下已经将此案交予我审理,我又岂能坐视不理。”

“可---可你不常说那李义府乃是瑕疵必报的小人么。”
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