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敬业道:“可这也有可能是他坐着吃不小心弄上去的。”

韩艺道:“坐着吃身体是前倾的,而腌菜是用夹着来吃的,即便腌菜掉落,也多半是掉在腿上,而不是胸前,而且,我方才提醒阿史那同学时,他愣了一下,可见他并不知道,如果是坐在食堂,用筷子夹着吃,他没有道理不知道腌菜掉落在自己身上。另外。”

他又看向阿史那仆罗,“你的鞋带也没有系好。”

阿史那仆罗低头一看,又是一惊,鞋带果真是松的。

韩艺道:“可见你今早起床起晚了,匆忙之间,只是马虎的系好鞋带。”

程伯行道:“就算这可以证明他起床起晚了,也没法说明他昨晚就是在玩扑克啊!”

韩艺笑道:“如果他是一个人住的话,这的确无法判断,可问题是他还有室友,你就是他的室友,如果你都洗漱好了,他还躺在床上,你难道不会叫醒他么?可见他们都起晚了,证明昨晚你们都睡得很晚,这学院又没有女人,你们几个男人除了玩扑克还能干什么?难道是夜读春秋?”
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道:“另外,你的表现更加让我肯定了我的猜测。”

程伯行顿时一惊。

韩艺道:“当我说到阿史那仆罗的在玩扑克时,你表现的非常心虚。”

程伯行道:“谁说的?”

“你的手。”

“我的手?”

程伯行下意识的抬起双手来看了看,很干净呀,剪了指甲,没有污渍。

韩艺呵呵一笑,拿起他桌上的一个小本子,道:“你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