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叹道:“你难道今日才知道,我已经爱你爱得无可救药了。”

元牡丹可不爱吃这一套,听得这肉麻的话,浑身不适,忽然眼眸一转,哼道:“就你这德行,我可不相信你在外面没有沾花惹草。”

韩艺听得只觉莫大的冤枉呀,因为他是真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,稍显激动道:“这你还真的相信我,就算我想去沾花惹草,我也没有那空,不瞒你说,我在洛阳天天坐在家里,跟着一群匹夫,商量那漕运之事,上茅房都还得计算着时辰,哇!说起来,真是一把的辛酸泪啊!”

“是么?”

元牡丹狐疑的看着韩艺。

“骗你干嘛!”韩艺道:“你也应该听元哲说了,这漕运改革可不是一个小工程,三两句话就能够解决的事,就好比说----!”

说到这里,他愣了愣,道:“等会,怎么又谈到这上面来呢?”

元牡丹嘴角弯了弯,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,道:“我怎么知道,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韩艺直摇头道:“换个话题,换个话题。”

“换个话题?”元牡丹审视着他,道:“为何要换?难道你是做贼心虚。”

韩艺愣了愣,道:“牡丹,这才几日没见,你的套路玩得是越来越深了,如今我是不说也不行了。”

元牡丹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,轻轻叹道:“本来你在外面沾花惹草,我也管不了,可是你偏偏要将自己标榜为正人君子,那我自然得问清楚,你说是么?”

“好吧!你赢了!”韩艺无奈一叹,道:“不过这事待会见到大伯,肯定是要谈的,到时你想怎么问什么都行,如今是属于咱们的时间,俗语说得好,这小别胜新婚。”说着,他眨了眨眼。

“什么小别......无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