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扬州和陆州只是一个例外,例外只是例外而已,在整个大环境下,它们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,顾好自己就已经算是不错了。

各地官府都没有办法解决,只能向中央反映,其实有一些地方官府,尤其运河边上的官府,他们还稍稍偏向商人的,因为商人给城市带来的财富,但是他们不太敢跟百姓作对,士绅阶级可不是好惹的,还得让中央来为他们做主呀。

各地的奏报,是如雪花一般飘到了两仪殿。

直接将李治给逼了出来,出这么大的事,李治能不出面么。
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
李治坐在矮榻上,心里非常郁闷,你们这些废材也太不顶用,我才躺下多久,你们就弄成这样。

许敬宗站出来道:“回禀陛下,老臣以为这都是因为我朝偏离了农本商末的思想,才导致如今这局面。”

“是吗?”李治眉头一皱,道:“在此之前,一直都是相安无事,怎么一下子就出了这么多事?”

许敬宗道:“陛下,在最初的时候,臣也不是很理解,但是接到各地的奏报之后,臣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。臣总结了一下,大概有三个原因,其一,就是之前许州百姓火烧商船的原因,商人廉价的货物对于当地百姓造成了一定的伤害,掠夺了他们的生计。

其二,朝廷之前过于纵容商人,许多奏报上面,都有写说,许多商人为了剥夺百姓、压榨百姓,利用各种卑鄙的伎俩,占得百姓的土地,逼迫百姓来他们手下做事。

其三,商人哄抬物价,先以低价收购粮食,再以高价卖出,令百姓苦不堪言。

还有许多许多的事例,这才导致各地百姓都抵制商人。”

李治哼道:“长安这么多商人,朕也未听说有此类事发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