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曹绣这一招也真是够狠的,她知道但凡贵人,都爱面子,不屑于与贩夫走卒共聚一堂,于是就把个体户全部安置在北巷,因为个体户不过都是一些小买卖,里面的歌妓身价自然也不贵,也只能吸引一些贩夫走卒,那些贵人看到这些贩夫走卒都往北巷跑,自然会嗤之以鼻,再加上曹绣暗中散播谣言,如此一来,达官显贵肯定就不会去了,这名声一旦臭了,刘娥就注定失败了,如果刘娥肯委曲求全,自降身价,专门做这些贩夫走卒的买卖,或许还能苟全,但是从凤飞楼关门来看,她显然要的不仅是这些。”

王玄道略微惊讶道:“想不到韩小哥是深藏不露,我只说的只言片语,韩小哥便猜透其二人的心思。”

韩艺一怔,摇头笑道:“哪里,哪里,你都说得这么明显,我若还猜不透,那便是白痴了。”

王玄道摇摇头道: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很多人都认为刘娥只是不服气当初曹绣背地里使手段,谋得花月楼,要争这一口气,只有少数人知道刘娥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

韩艺眯了眯眼,似乎在思考甚么。

王玄道突然道:“韩小哥,你为何对这有兴趣?”

韩艺一怔:“没什么,就是问问而已。”

二人说着,忽听得前面传来不少脚步声,韩艺抬头一看,原来他们已经来到了北门,又见不少乞丐急匆匆的往城外走去。

韩艺好奇道:“出什么事呢?”

王玄道一笑:“想必定是我那位贤兄在行善。”

“贤兄?”

“哦,就是郑家长孙,郑善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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