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闻边上一人说道。

刘仁轨转头一看,见是王德俭,忙起身拱手道:“原来是王舍人,失敬,失敬。”

来人正是王德俭。

王德俭拱拱手,问道:“刘给事似乎遇到了难事。”

刘仁轨瞧了他一眼,苦笑道:“王舍人何必多此一问了。”

王德俭叹了口气道:“是啊!这事还真是难办,要是弄不好自己都会搭进去。”

刘仁轨微一沉吟,道:“王舍人素来足智多谋,不知能否指点刘某人几句?”

“哎呦!”王德俭忙挥手道:“我若能有办法,那也就不会落在你头上了,你想想看,此事事关中书令,但却无一枢要大臣参与调查,可见他们也知道这是一桩麻烦事,谁也不想引火烧身,故此陛下才会交予你。”

刘仁轨闻言又重重叹了口气,道:“谁说不是了,我一个给事中,让我去调查这等案件,这---这我如何去查啊,唉...真是难为我了。”

王德俭眼珠丢溜溜一转,拱拱手道:“这王某真是爱莫能助,王某人先告辞了。”

刘仁轨一怔,忙拱手道:“王舍人慢走。”

这王德俭出得门下省,立刻跑到一间小屋内。

他刚一进屋,早就在屋内等候的李义府急忙上前来问道:“情况如何?”

王德俭道:“我方才试探过那刘仁轨,他也是唉声叹息,还向我求助,可见他知道这事绝非简单,他也非常忌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