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道:“臣的政策就是两个字,防与等。”

果不其然,李治听得很不是不爽,没有比这更加消极的对策,但同时心里也好奇,问道:“防倒是好理解,可是等什么?”

韩艺道:“等它自己内乱。”

李治道:“可它要不内乱呢?”

韩艺道:“那就帮它内乱。”

李治愣了愣,错愕道:“这也能帮?”

韩艺点点头道:“要帮还是能够帮的。”

李治忙问道:“如何帮?”

韩艺道:“这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。”

李治听得更是困惑。

韩艺又继续说道:“据臣所知,吐蕃奉行的还是奴隶制度,带兵打仗的也非将军,而是那些奴隶主,但是试问谁天下间谁想当奴隶,如果我们能够将那些奴隶给煽动起来,吐蕃便不攻自破。”

李治听得是若有所思,问道:“可如何煽动起那些奴隶呢?”

韩艺道:“这非一日之功,首先,我们得训练出一批人来,让他们混入吐蕃的奴隶阶层中,跟吐蕃的奴隶打好关系,然后,利用商人去吐蕃投资,好比说,吐蕃不是信仰佛教么,那我们想办法,忽悠他们建造佛殿,越宏伟越好,在越高的山上建越好,我们出钱,他们出人,但是他们可不会雇人去修建,肯定是压迫奴隶去建,还有许多许多类似的方案,总之,诱使他们去压迫奴隶,然后我们的人便可以从中掀起奴隶战争。”

他是一个老千,政客只是他这次任务的身份而已,可这万变不离其宗,他不可能抛弃他最擅长的东西,他的谋略,其实来来回回其实就是这么一招,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