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他们就退了出去。

因为他们在训练营将贵族精神视作精神粮食,凡事都追随于先贤,但求能够造福百姓,韦方连自己的大哥都抓了,所以他们对此非常不满,而且非常委屈,我们只是奉命行事,抓不抓是老大说了算,但是挨骂得又是我们,毕竟老大又不经常巡逻,也没有人敢骂五巨头。

他们走后,程处亮等人皆是一脸懵逼,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。

长孙延突然道:“韦叔叔,你当真威胁过那些农夫么?”

韦待价郁闷道:“我不过是希望他们能够接受赔偿,就是说过那么一句狠话,谁知道会传出去。”

韩艺道:“当然是那些农夫自己说出去的。”

程处亮纳闷道:“待价,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”

韦待价道:“以前不都是这样么?”

程处亮肠子都悔青了,这事本就不是韦待价干得,韦待价可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,思想还停留在旧社会,可这越想越窝囊,猛地一拍桌子,道:“直娘贼的,老子一心帮着李义府遮遮掩掩,却没有想到惹得自己一身骚,他娘的李义府还不肯答应,好,既然你做初一,那就休怪我做十五。”

李思文也怒了,道:“不错!事已至此,咱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那李义府真是给脸不要脸。”

他没有想到外面会传他对李义府摇尾乞怜,相比起李绩而言,他李义府算个球啊!这太丢他们李家的面子了。

程处亮道:“他娘的,老子现在就带人过去。”

他甚感委屈呀,夹在中间,两边都不是人。

韩艺暗自皱了下眉,突然道:“总警司,你可得想清楚了,这闹起来可不是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