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义府听得是拼命的抿住嘴,嘴角直抽抽,看得出,他们是忍得非常难受,这话说得真是太寒碜人了。

卢承庆、许圉师、杜正伦也都不禁莞尔。

要说这骂人的工夫,韩艺称第二,没有人敢称第一。

韩艺这言外之意,你们连我这个田舍儿不如。

权怀恩哪里没有听出这弦外之音,张不苟言笑的脸,更是涨成了猪肝色。

李凤害怕权怀恩控制不住,急忙抢先道:“韩尚书既有妙策,何不说来听听,我等可都是非常期待啊。”

权怀恩咬着后压槽道:“不错,权某愿闻高见。”

你们让我说,我就说,我多没面子啊!韩艺瞧了眼李治。

“你倒是说呀!”李治那是真期待,因为韩艺给他带来了不少惊喜,同时也伴随着不少惊吓。

“微臣遵命!”

韩艺轻咳一声,道:“当我刚刚成为一个商人时,我就常常在想,怎样能够将这商人做好?那首先就得看商人是做什么的,无非就是买与卖,那么只有客人要喜欢你的商品,你才能成功,也就是说你的商品一定要能够方便客人,我正是坚持这一理念,当初才能为一个成功的商人。在我入仕时,我也在想,如果能够将这官做好,那么官又是做什么的,无非就是辅助圣上,安邦定国,这是官员的基本职责所在,那么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?一言以蔽之---民惟邦本,本固邦宁。只要坚定这一信念,错也错不到哪里去?”

权怀恩见他一个弱冠小儿,也敢在他们这些人面前说教,怎么听怎么怪异,当下不悦道:“韩尚书说了这么多,却与三门山事故毫无关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