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没有想到韩艺竟然真的能够想出一个办法来,这下可如何是好?”李凤此时是愁眉难展,不禁看向王大礼与权怀恩。

权怀恩哼道:“他别高兴的太早,这个办法究竟能否可行,还犹未可知。”

王大礼却道:“且不说这办法究竟是否可行,可问题是陛下与中书令他们都支持,即便不可行,那也得等到三年后再来下以定论,这三年后,会是什么情况,谁又能够猜得准呢。”

李凤轻轻一叹,道:“既然陛下恁地支持,那咱们也就算了,不要再在此事上争斗不休。”

“这如何能行。”

权怀恩道:“漕运之事,倒还只是其次,关键是他韩艺欺人太甚,来到洛阳,连半分薄面都不给咱们,倘若我们任其在洛阳胡作非为,那将来谁还会将我们放在眼里。”

李凤又问道:“那你说该当如何?”

权怀恩微一沉吟,道:“这事在人为,他韩艺再狡猾,可这么大的事,他一个人也是完不成的,而且废除漕运,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,伤害的也不只是咱们的利益,还有许多人的利益,只要咱们将这消息给捅出去,让漕运官员都知道韩艺的真实目的,如此一来,他们都不会配合韩艺,那么,韩艺将面临着两难的境地,要么立即废除漕运,要么---呵呵,他的变法就无法进行下去。”

王大礼手一抬,裂开道:“你若这么做,无疑是在帮助韩艺。”

权怀恩诧异道:“此话怎讲?”

王大礼道:“若是此消息传出之后,天下百姓都会支持韩艺的,纵使其它州县的官员想反对,也无济于事,因为漕运是否可行,关键还是在于百姓,若废除漕运,百姓自然就免于漕运之役,百姓自然会支持韩艺,若百姓都支持韩艺,那些地方官员又岂敢上逆皇命,下逆民心。”

李凤直点头道:“大礼言之有理啊。”

权怀恩气急道: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难道咱们就看着韩艺在咱们头上撒尿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