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道:“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,他们硬是从早上一直练到中午,还是左右不分,还连累我们都得陪着他们练,你叫我能怎么办,我是无奈之下,才使出了这激将法,我要他们知耻而后勇,此法很快就奏效了,下午明显就比上午要练的好多了。当然,我并未说他们连畜生都不如,我只是说训练一只畜生都不需要这么久。”

不少中立的大臣见罢,纷纷窃窃私语,就这么几个动作都学不会,那---那还真是畜生不如。

韩艺继续说道:“至于我扬言报复贵族子弟,这话我真不知道从何说起,我只是说我刚来长安的时候,常常受到某些贵族子弟的欺凌,我心中很是不爽,想过报复他们,这是人之常情,谁受欺负都会这么想,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,但是我当时还特别说明一点,理智和律法告诉我不能这么做,我只是想借此威慑他们要服从安排,不然的话,我会惩罚他们的,不管他是贵族还是庶族。我只是跟他们实话实话而已,如果我真的有半点报复的行为,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,哪怕是杀头。”

柳奭还欲争辩,却被来济用眼神给制止了,韩艺明显是有备而来,他既然敢这么说,那肯定他就没有蓄意报复,你要争下去,也只会让自己没面子,柳奭一见,倒也没有再说了,其实这事与他关系不大,只是他柳氏与韦氏同属一个集团,自然得出声相助。

李治突然道:“尉迟修寂,崔有渝,裴少风,柳含钰,萧晓。”

“学生在。”

五人赶紧站了出来。

李治淡淡道:“方才韩艺说的一切,可否属实?”

“这---!”

五人是你望我,我望他。

李治道:“朕在问你们话。”

尉迟修寂道:“回陛下的话,是---是这样的没错。”

那些大臣听后,虽然显得有些尴尬,但也都是有恃无恐。我们这么多人,而且只是针对一个田舍儿,皇帝还能把我们怎么着么,他们是立于不败之地的。

长孙无忌见差不多了,于是出声道:“陛下,此事当中可能有些误会,不如先暂且搁置,从长计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