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笑道:“你别老是盯着这利息看呀,一万贯呀,这一万贯是多少钱啊!他又能生出多少钱来,就说那存粮吧,咱们六文钱收来,还隔年付款,这粮食到咱们酒坊转个圈,这利润不得有几十倍,另外,我还打算将酒买去洛阳、太原等地。还有笔墨纸香水。这些可都是我们垄断的,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资金大力发展,这点点利息根本算不得什么。”

沈笑道:“韩艺说得不错,光北巷一年的租钱都有上千贯,桑木你怕什么。”

桑木叹道:“这欠钱的日子总是难过啊!”

他的担忧也不无道理,那边开展这么多大工程,请了那么多人,这边又欠这么多钱,而且还得付利息,他感觉这是一个无底洞。

又来了!

韩艺权当没有听见,拍拍屁股,站起身来,道:“我先回去有点事,你们先算着吧。”

说着,他就赶紧开溜。

沈笑贼笑道:“桑木,我看韩艺现在怕你怕得紧啊!”

桑木没好气道:“沈公子,你就别在这捣乱了,恩公这哪是怕我,恩公他是心虚。谁家做买卖求得不是安稳,咱们已经算是发展的很快了,可是你看恩公,还不满意,一年功夫,外面就洒了上万贯不止,还借了这么多钱,一旦出个什么事,那可就全完,说不定还得去坐牢.......。”

沈笑听得目瞪口呆,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韩艺会怕桑木了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