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敬宗瞧了眼韦思谦,笑了笑,没有接这话。

韦思谦站在这里,受尽白眼和嘲讽,但他无动于衷,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,如今他连自己本家的劝告都不听,还听你们的,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回干这事了。

“杨侄儿,这事你可得负责啊!”

但见一个老者朝着杨思讷训道。

杨思讷毕恭毕敬道:“不知大伯此话从何说起?”

此人名叫杨恭礼,反正就是杨家辈分最高的元老。

“哼!要不是你将韩艺送到这长安来,又岂有今日之乱。”杨恭礼愤怒的训斥道。

杨思讷委屈道:“大伯明鉴,我是将韩艺发配到长安来,我也不知道他有今日,这事与我无关啊。”他心想,这事今日要还不解决,他也跟李勣一样,装病在家算了。

正当这时,一个人走了过来,大臣们见得此人,立刻是咬牙切齿,双目喷火,恨不得将此人会扒皮拆骨,剁成肉酱,放入坛中,来年下酒喝。

这人正是韩艺。

啧啧!好恐怖呀!他们不会扑过来吧!韩艺看到众人杀人的目光,非常自觉的站在角落里面。

忽闻边上一人道:“你站哪不好,偏偏站在我这。”

韩艺转头一看,见是崔戢刃,当即哼道:“真是冤家路窄啊!”

二人同时哼了一声,当即一个往左,一个往右。

总算是挨到上朝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