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敬宗恨不得用唾沫淹死韩艺,这还不多,你干脆将国库搬你家去算了,你要贪点那也就罢了,可你一口气贪这么还多,咱们汤都没得喝了,这可不行,立刻站出来道:“陛下,韩艺分明就是在信口开河,五十万贯这可不是小数目呀,而且老臣认为根本用不着这么多钱。”

韩艺立刻道:“那不知道许大学士认为多少钱可以搞定?不不不,我先问一下许大学士,你可知道我们要修多少段路,盖多少驿站么?”

许敬宗道:“再怎么也用不着这么多钱。”

韩艺点头道:“那行,我五十万贯包给你,你带人去修,多得都算是你赚的,少了你自己往里面填,我只要求两点,道路要按照规矩修,百姓的工薪要按我的要求给,如果压迫百姓去修的话,那不是成心逼迫那些百姓造反么。”

许敬宗对此一无所知,不免有些被韩艺给吓到了。

李治皱眉道:“可是这钱也太多了。”

韩艺道:“陛下,账不能这么算,我大唐当初征伐东突厥,前前后后花了多少钱,死了多少人,这几年征伐西突厥,又花了多少钱,死了多少人,折算起来,五十万贯并不多,而且朝廷投资的话,是不是应该派人去督察,我们大唐的制度就可以借此推广到西突厥旧地,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掌控那片土地,这么大的一片土地,上面蕴含着多少的财富,如此算下来,这只能说是以小博大。”

李义府道:“话虽如此,但是你凭何说你可以保证一切都能如你所说。”

韩艺笑道:“我的保证,能够拿出五十万贯吗?”

李义府道:“你若是有信心的话,可立军令状。”

t,老子的命就直五十万贯?五年之后,老子的财产就不止这点钱了!韩艺道:“我本是为了国家着想,为陛下分忧,如此大事,又怎能意气相争,可是这军令状我倒也愿意立,不是要跟李侍郎斗气,而是表现我对此的信心。”

李治当然不想这么做,韩艺是他的得力助手,道:“什么军令状,简直就是胡闹,韩艺是为朝廷效力,又不是为自己着想。”

李义府心想,五十万贯,这小子至少得弄一半到自己口袋里面,不是为自己着想,难道是为我着想么。

这谈钱就伤感情,况且感情本也就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