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问就不问,你真是太小觑人了。”程处亮怒哼一声,朝着韦待价道:“待价,你来问。”

“靠!”

韩艺当即一番白眼。

韦待价苦笑一声,随即道:“是,我们是要问你,但这也不能怪我们,是你当初将民安局塑造那么的正义凛然,又是为民服务,又是贵族精神,换做是我们的话,我们可不会这么干,你当然不能撂摊子走人,这对于我们而言不公平。”

虽然韩艺平时很少管民安局的事,但是他对于民安局而言可是非常重要的,一旦涉及到朝中,都是韩艺出面,缺少了这一环,很多问题,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。

“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。”韩艺突然指着程处亮道:“可是这厮太虚伪了,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”

程处亮道:“什么虚伪,我可是真心舍不得你,就算你是一口锅,我舍不得伴我多日的锅,也乃人之常情啊!”

“你赢了!”

韩艺双手往上一扬,只想一脚往桌下踹去,让这厮变成一个太监。

程处亮道:“那你还不快说。”

韩艺挥挥手道:“先将你珍藏的酒给拿来。”

程处亮面色一紧,小声道:“你爹都这样了,你还有心情喝酒?”

韩艺哼道:“正是因为如此,我若不将自己灌醉,你哪里还有心情跟你们谈正事。”

韦待价道:“程二,你就将酒拿出来吧,他再能喝,也就这一回了,何不如他之意。”

“但他还是会回来的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