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立本抚须点点头,感叹道:“想不到蕴图那孩子,如此年纪,就有这般精湛的画技,老朽不如他啊。”

此话一出,大家为之一惊,这老头不是别人,乃是阎立本啊!

“爷爷,王蕴图的画技,岂能跟爷爷相比。”

一个十多岁的白面公子激动道。

阎立本回头一看,正是他的孙子阎嗣法,道:“你也来了。”

阎嗣法点点头,一直以来,他爷爷在他心目中,就是大唐第一画家,是不可取代的。

李淳风笑道:“阎老弟也无须妄自菲薄呀,我看你与蕴图的画,是各有千秋。”

能够跟阎立本的画各有千秋,并且是从李淳风的口中说出来,这真是有些夸张呀。

阎立本谦虚一笑,道:“贤兄过奖了,其实愚弟的画,被人称赞最多的就是人物的神态,但是蕴图画中的人物神态,比愚弟的画,还要入木三分,你看这画中的人物,每个人的神态都是不一样的,引人深思。”说着,他又看着韩艺,笑道:“这应该都是得益于韩小哥当年所创的素描吧。”

“哪里,哪里。”韩艺笑道:“我先前就跟阎尚书说过这一点,在这方面,王蕴图的画,要胜于阎尚书的画,不过阎尚书如今走得也是专业路线,用各有千秋来评价,我认为也挺合适的。”

阎立本笑着直点头。

长孙延道:“不过蕴图如此年纪,就能够拥有如此精湛的画技,并且能够画出这人间百态,真是太不可思议了!”说着,他走到一幅画前,凝神看去。

张文灌他们也都很有默契的散开来,因为他们都被一些画给吸引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