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自信的点点头。

夫妻二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一阵子,才下得床来,吃过早饭后,便一同出门去了,为了掩护,还把元哲给叫上了,这元哲留在长安主要就是负责运输集团那边的事,三人一同去到郊外巡视,似乎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,因为元家的畜力太强了,足以弥补人数的不足了。

“元哲,集团那边进行的如何?”

韩艺沿着田边,一边走着,一边随意聊着。

元哲回答道:“如今都还在等待长远那边的船只,加上以前的旧船,估计秋末第一批船就能下江南了。只是---!”

他欲言又止,可是韩艺却是料事如神,“只是那些个股东们成天坐立不安,追着你屁股问,是也不是?”

元哲惊讶道:“原来姑父知道啊!”

韩艺冷笑一声道:“这不用想也知道,就那些个土财主,一辈子的都只是活在那一亩三分地,无异于坐井观天,他们的钱就没有离开过钱库,所以他们的眼界也就这么点点高,真的不能再多了。”说话间,他用手指比划了一点,又道:“这一回拿出这么多钱来,心里没底,而且关于运输集团的投资周期又是非常长的,他们现在一定多多少少有些后悔,种田多好,闭着眼收租就行了,稳赚不赔,哪有这么多烦心事。”

“正是如此!”元哲点点头,眉目中也透着一丝担忧,显然他也没有十成的把握,而且要出个什么事,那些大财主不都找到他们元家,毕竟元家忽悠了他们。

韩艺心如明镜,道:“但是元哲,你一定要记住,千万不要走回头路了,再跟那些愚昧的地主混到一块,其实历朝历代就是亡在这些地主手里的。”

元牡丹惊讶道:“此话怎讲?”

韩艺道:“因为以地主为主的经济,都是一种畸形经济,是不可能长远的,这么说吧,将我大唐每户人家按财富的多少先排列好,然后放到一个鸡蛋里面,如果刚好吻合,这就是一个健康的经济。”

元哲、元牡丹均是不解的望着韩艺。

韩艺解释道:“这鸡蛋是椭圆形的,上下窄,中间宽,也就是说,上下两端容纳的人少,中间容纳的人多,如果是以财富多少来排列的话,那么最上端就是代表大富之人,最下面的就肯定是代表穷人,中间的就是出于贫富之间的人,富裕之人他多不了,自古以来大富之人都是极少数,今后也不会改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