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刘仁轨心想,那是因为前些日子你不在这里,你在的话,就不会这么说了。

要知道那平反运动期间,可是非常恐怖的,人人自危,整个平壤城仿佛都被恐怖的阴霾笼罩在内,不是搞这家,就是搞那家,他曾一度对此感到有些不满,只是他并不知这其实都是韩艺一手缔造的,他曾今也怀疑过韩艺,但是随后就被自己给否定了,因为韩艺这么年轻,怎么可能恁地狠心,一把火将就城中的粮草给烧得干干净净,这古代的粮食那就是命,而且是在战乱之后。

再加上那一帮刺客的出现,一切都是天衣无缝,他也不相信这是韩艺弄的。

“过奖,过奖。”韩艺笑道:“其实我并未做什么,这一点刘刺史可以作证,我只不过是将百济那一套,用到这平壤城。”他不愿多提此事,于是转移话题道:“倒是将军你那边可还顺利?”

苏定方道:“倒是顺利的,不过我倒是错误的估计渊盖苏文这个人,高句丽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忠于他,如今他们大势已去,但是有些人就是宁死不降,还有一些人在得罪渊盖苏文死后,竟然组成敢死队才来偷袭我军,真是令人感到惊讶。”

韩艺笑呵呵道:“这其实也并不难以理解,渊盖苏文虽然是一个暴徒,但是他几番抵御住外敌的入侵,肯定会有相当一部分人崇拜他,视他为神明。相信苏将军也听说我被刺杀的事,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搞平反运动的原因,一定要将这些人给清除,否则的话,是非常危险的,一旦我们离开,他们有可能会死灰复燃的。”

苏定方点点头道:“我当初听闻此事,可也吓得一身冷汗,平反运动确实要继续搞下去。”说到这里,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得,“哦,差点忘记有件事要跟你说。根据我军探子所报,不少高句丽的余孽跑去了新罗,但是我派人去询问的时候,新罗方面却将此事否认的一干二净。”

韩艺皱眉道:“此事当真?”

苏定方道:“我们的人亲眼看到的,不会有错的。只不过我认为这事,还得韩尚书你去跟新罗交涉。”

刘仁轨眉头一沉,道:“这新罗果然是野心不小啊!当初在百济的时候,新罗就曾收留百济的大将伯阶,而如今又收留渊盖苏文的余孽,这些人可都是反对我的大唐,新罗积蓄这些力量,很明显,是为日后反抗我大唐做准备,而且新罗一直都觊觎百济的领土,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
说到这里,他向韩艺道:“韩尚书,咱们可得逼新罗方面将这些人给交出来,决不能让那些人留在新罗。”

苏定方也是稍稍点头。

这他们非常有信心,让新罗将人交出来,毕竟双方势力相差这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