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修弥、贺若寒异口同声道。

“嗯。”

那公子道:“当时亳州爆发危机,盐价上涨,同时朝廷又在提前征税,但是根据当时的我朝的政策,百姓是不能随便离开户籍所在地的,于是这些百姓都想趁夜色偷偷离开亳州,逃往扬州去。”

贺若寒立刻道:“我明白了,他们定是被抓住了,你看画中不是有很多衙役么?”

话音刚落,那公子与他身边几位好友都哈哈笑起来,就连一旁介绍的女士都掩唇笑了起来。

贺若寒尴尬道:“你们笑什么,难道不是么?”

那公子指着画道:“贺若,你看那个衙役在干什么?”

贺若寒仔细一看,道:“这个衙役好像是在数钱。”

“在他边上还站着一个百姓,这些衙役根本不是来捉拿他们的,而是来收钱的,要给钱才能够离开亳州。”

“什么?这...这真是岂有此理啊!”

贺若寒愤怒道。

又有一个公子哥道:“当时那情况,谁都在想尽办法捞钱。”

“我刚才在那边还看到一幅画,几个衙役光天化日之下,直接上门从将人家的闺女给抢走,就是因为百姓交不上税。”

“唉...我当时也听闻那边非常混乱,但也没有想到有这么黑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