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这事,他们都不太相信,多半认为阎立本是捧场,说几句客套话,主要是恭维韩艺。

阎立本点点头道:“确有其事。”

“这怎么可能,我曾在王家看过蕴图侄儿的画,可远不如阎兄你的画啊!”

“贤弟过奖了,就绘画人物而言,尤其是人物的神态、动作,蕴图确实要胜过于我,比我的画,要入木三分,而他的画,灵魂也主要是在于人物,甚至可以说,蕴图开创了一种新得流派。”

这可是非常高的赞赏。

关键这是出自阎立本之口,这分量可想而知啊。

又有人向张文灌和郝处俊问道:“想不到二位贤兄今日又来了,据愚弟所知,二位贤兄前日不是已经来过了么?”

“是,不过前日的画展,只进行了半日,我等未能一一鉴赏,意犹未尽,正好今日有空,于是就再来看看。”

“是么?想不到蕴图贤侄的画,竟达到如此境界,让二位百忙之中,也要抽空前来一观。”

郝处俊笑道:“蕴图贤侄的画,就如同一本好书,令人受益匪浅,又如同一杯美酒,回味无穷,越看越是令人着迷啊!”

大家听得只觉更加不可思议,很是期盼看着购票处,希望下人能够早点将票买了,好早点一观被阎立本他们推崇备至的画作。

阎立本他们不需要买票,直接入得游乐园,当他们来到后面的园林时,发现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,有不少人站在草地交谈着,清一色的文人,仿佛这画展成为了文人的盛宴,不仅仅是看画,还能够相互交流,而且画展规模也比前日要大上一倍,令阎立本他们也是激动万分,因为肯定又有不少新得画作。

“这扬州码头比咱们长安的码头要大的多啊!这---这是真的么?”

“当然是真的,你看清楚,这可是建在海边的码头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