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恨不得把王玄道那张嘴给撕了,你个王八蛋,出卖人也不要出卖的这么彻底啊!

“是吗?”

郑善行颇为期待道:“既然玄道都这般说了,那我更得听听韩小哥的高见。”说着,他竟又拱手说道:“还望韩小哥不吝赐教。”

韩艺真是骑虎难下,人家都这样了,而且还是长安七子,他要再不说的话,那也未免太不知好歹了,天知道这郑善行会不会来个大变脸,让他滚粗长安,他现在可没有任何实力与这些人对抗,讪讪道:“岂敢,岂敢,高见真是谈不上,只是有一些经验之谈,说出来倒也无妨,就是---就是如果有不对的地方,也请郑公子勿要见怪。”

郑善行笑道:“这你放心,我绝非斤斤计较之人,任何话,你都但说无妨,无须顾忌。”

韩艺瞧了眼王玄道,好似在说,好了,你得逞了。

王玄道目视前方,不好意思,没看见。

这哪是什么贵族,分明就是一个无赖啊!韩艺稍稍组织了下语言,虽然郑善行说无所顾忌,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鬼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韩艺认识太多人,表面一套,暗地里一套,这必须得慎言。道:“二位可能还不知道,我本是扬州一个小农民,祖祖辈辈都是种田为生,去年一场大水,冲毁了我家的田地,当时我家还欠了不少钱,面对这天灾人祸,我真的已经绝望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,甚至于连口饭都没得吃,我非常希望能有人来帮助我,给我一口饭吃。郑公子你虽然心怀仁善,但是你却救不到我。”

郑善行听得迷迷糊糊的,不知韩艺是什么个意思,道:“我在长安,你在扬州,纵使我想救,也鞭长莫及呀。”

“关键就在这里。”

韩艺道:“纵使郑公子你本事再大,你一个人的力量还是极为有限的,你能帮助的不过只是一方之人,但是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何止这么一点。当然,我不是说郑公子你做的不对,我只是想说,行善之道,行善之道,这到‘道’才是最为关键的。”

郑善行还不明白,尴尬笑道:“请恕我愚昧,不知韩小哥此话究竟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