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修寂大步走了过去,嚷道:“副督察,请留步。”

韩艺转头一看,道:“是尉迟修寂呀,怎么?有事么?”

尉迟修寂道:“副督察,这公共澡堂为何没有专门洗衣服的人?我们可都不会洗衣服,而且,我们每天训练都这么辛苦了,还得洗衣服,你这未免太难为人了。”

哇操!不会洗衣服都能够这么骄傲,要是不会拉屎的话,岂不飘到天上去了。韩艺道:“记得我刚成婚的时候,家里穷的很,父亲是借高利贷才帮我做了一件新衣服,可是我那新郎服就穿了一回,结果就破了,你们知道为何会破么,就是被我家那个这也不会,那也不会的婆娘硬生生给洗破的,自那以后,我再也不敢让我家婆娘碰我的衣服了,我每天早上外出赚钱,回到家还得洗衣服做饭,我家那婆娘一点忙都帮不上。”

尉迟修寂茫然道:“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?我只是想你找些人帮我们洗衣服啊!”

韩艺错愕道:“是吗?我以为我们只是在相互吐苦水而已。”

“呃....。”

尉迟修寂一阵无言。

卢师卦差点没有笑出声来。

韩艺道:“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没有人帮你洗衣服,而是有个人在边上,你却要因此多洗两件衣服,不过我一个农夫都挺过来了,你们身为贵族,没有道理挺不过来,我相信你们是可以的。”

说着,他与程处亮等人就离开了,留下一群公子哥面面相觑。

出得澡堂,卢师卦顿时哈哈笑了起来,道:“韩小哥,你方才那一番回应真是太妙了。”

韩艺笑笑道:“过奖,过奖。”

程处亮却是好奇道:“韩艺,你说的都是真的么?你的婆娘就这么不堪。”

韩艺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