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看看,你们都干了一些什么事,老夫如今连门都不敢出了,这事要传到咱们山东去,你们就是我山东士族的千古罪人。”

崔义伯指着崔戢刃他们嚷嚷道。

他身边还坐着崔卢郑王等一干士大夫。

崔戢刃急忙站出来,道:“大伯教训的是,这都是侄儿的错,侄儿愿意接受惩罚。”

“现在再来惩罚你,还有何用,我们崔家的名声可都败在你手里了。”崔义伯鼓粗着脖子,怨恨的看着崔戢刃。

王福畴叹道:“看来当初将家主之位交给他们,还是冲动了一点。”

崔戢刃道:“王叔叔说得是,侄儿与玄道他们愿一力承当这后果,我们也无颜坐在这家主位子上。”

几个老头子相觑一眼,心里均想,目前也只能让他们来背这锅。也就是说一切都是崔戢刃他们年幼无知,才造成士族的惨败,然后再撤销他们的家主,让百姓以为这都是山东士族中的纨绔子弟弄的。

卢承庆突然道:“几位兄长,以愚弟之见,这也怪不得戢刃他们,戢刃他们当初只是提出建办士族学院,但是真正授课的并非是他们......!”

说到这里,他突然又向郑伯隅他们道:“郑兄,崔兄.....愚弟绝非有意冒犯。”

郑伯隅摆摆手道:“事实本就如此,这一回我是输得心服口服。”说着,他又向崔义伯道:“这事的确怪不得戢刃他们。”

崔义伯道:“郑兄,就算不怪戢刃他们,咱们也得想办法解决这事啊!”

忽闻一人朗声道:“崔伯伯,侄儿以为这对于咱们而言,是一件大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