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”

褚遂良喝道:“陛下问你话,你怎敢回答的如此儿戏?”

锤子当然是用来敲的啊!

韩艺委屈道:“陛下,右仆射,我拿这锤子真是用来敲的。”

李治纳闷道:“开个辩论大赛,又不是建房子,你拿个锤子来敲什么?”

韩艺道:“这锤子主要是为了让提醒学员不要违反规矩了,跟那惊堂木没啥区别。”

李治道:“那你拿个惊堂木来就是了。”

韩艺如实道:“惊堂木敲着不太方便。”

“你--!”

李治无语了,但韩艺说得确实有道理,这木捶比惊堂木要好敲了一些,至少不会敲到自己的手,挥手道:“行了,行了,你爱敲什么都可以,快些开始,朕等得都不来烦了。”

“遵命!”

韩艺赶紧跑到那高桌旁,这一站上去,顿时觉得一览众山小,暖气扑面而来,韩艺将自己的位子安置在这里,没有太多的讲究,就是离篝火近,站在这里不冷,就是这么简单。拿着锤子敲了几下,同时心里嘀咕着,先敲几下再说,免得他们以为我是在忽悠他们的。随即朗声道:“各位学员,关于此次辩论大赛的初衷,是因为我当初提出的怀疑精神,但是,你们一定要记住,这一次的辩论大赛跟这个怀疑精神没有半点关系,你们如果纠缠在这一点上,是没有任何意义的,这一次辩论大赛的主要目的就是,辩论‘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’这一句的真正含义。我再次提醒你们一边,不要偏题了。”

正对面顿时射来无数道鄙视的目光。

韩艺这一番话看似点明主题,实则是撇清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