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咬金急忙点头道:“老臣也以为右仆射说的在理。”(这里特别说明一下,褚遂良是右仆射,我在刚开始是写的右仆射,后面写着写着,不知为什么又写成了左仆射,这是我的过错,对不起。)

李治皱眉道:“当初陈硕真叛乱时,韩艺不过是一个小农夫,并无半点功名在身,如果是褚爱卿的话,岂不是宁可城破,也绝不会启用韩艺?”

褚遂良就一直男,道:“陛下你这话对臣不公,虽然臣未知扬州平叛的细节,但肯定也是韩艺先献策,然后杨二郎采用了他的计策,这才启用了他。而非无缘无故就启用韩艺,若是如此的话,纵使韩艺赢了,那陛下也应该治杨二郎的罪,国家大事,岂能儿戏。而且当时扬州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若是有别的办法,臣敢说杨二郎绝不会采用韩艺的计策,倘若是臣的话,如果韩艺的计策好,臣同样也会采纳。况且韩艺年纪尚轻,又怎能服众,根本胜任不了监察御史。”

他可是出了名的能言善辩,这一番话说的李治是双眼直瞪。

其余人也赶紧附和,纷纷劝李治收回成命。

李治孤立无援呀,脸都绷得紧紧的。

韩艺一瞧李治,一瞧褚遂良,心念一动,看来还是得靠自己呀,也该露几手让他们瞧瞧,好叫人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。突然呵呵笑了起来。

褚遂良皱眉一看,道:“你笑甚么?”

韩艺呵呵道:“我笑右仆射失职都能失得恁地坦荡荡,不亏是仆射,小子对右仆射的敬佩,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啊!”

此言一出,不少人大惊失色,你一个小屁民竟敢说当朝宰相失职,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啊。

当然,也有不少人忍俊不禁。

褚遂良还愣了下,随即怒喝道:“放肆?你一个小小的买卖人,竟敢侮辱朝廷大员。”

唬我?哇靠,这你就唬错人了。韩艺一脸冤枉道:“什么侮辱?右仆射,你说话得公平呀,我这叫做谏言,我是在弹劾你,但绝不是侮辱你,我也没有这个胆。我是一个百姓不假,但是百姓遇到不平之事,难不成还不准找人伸冤么?如果是这样,那还请陛下让我功过相抵。”

李治听得差点没有笑出声来,谏言,亏这小子说得出口。但也没有做声,这事情到这一步了,就看韩艺自己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