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贵惊奇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我姐以前整人的时候,那些人都是方才尉迟那般表情,我见过太多了,不会有错的。”说到萧无衣,萧晓那是一脸傲气啊!

一肥头大耳的家伙趴在桌上小声道:“晓哥儿,这副督察挺厉害的,要不咱们就算了。”

此人羊森,同属江左集团。

又有一人满面担忧道:“对呀,昨日那么一闹,咱要是被赶出去的话,会被我爹打死去。而且我家不如你家,我爹还希望我能够好好干,争取早点升官,为家里争光。”

此乃名叫谢坤,来自没落贵族陈郡谢氏,他可就是真正的陈郡谢氏的后人,父亲在礼部任职。

萧晓低声道:“你们怕什么,我们又不是尉迟那莽夫,就他那小把戏,我五岁就开始玩了,咱们的计划天衣无缝,不会有事的。而且,你看副督察不也没有将尉迟赶出去么,反正有事我一个人扛,这总行了吧。”

阮文贵咬咬牙道:“你这是什么话,咱们是兄弟,有事当然一块扛。你们没有看见么,副督察现在是变本加厉在整我们,要是不将他赶走,咱们可就遭殃了,现在连走都走不了。”

几人一听,这话极有道理,今日韩艺嚣张的都有些过分了,长此下去,谁还受得了,纷纷点头,仿佛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。

......

这些学员在教室里面豆留片刻,就回宿舍去了。

“啊---!”

尉迟修寂伸了个懒腰,又活动了下筋骨,暗道,好你一个韩艺,竟敢这么吓我,此仇不报,我誓不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