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非常绅士的将椅子摆歪又摆正。

元牡丹红着脸,瞧了韩艺一眼,有这必要吗?

韩艺却是一个劲的使着眼色,元牡丹这才坐下,偷偷的瞥了眼元禧,脸却已经通红了。而韩艺却是大咧咧的坐在元牡丹身边,一脸笑意,将元禧给忽略到一边。

元禧都看在眼里,这小子果真是与众不同。他当然不会在乎这些,反而乐于见到这一幕,可是他也知道元牡丹是害羞的,轻咳一声,道:“韩艺,上回签约时,你的那什么劳工法案可是将元哲折腾的够呛。”

“这事还请大伯原谅我事先没有告知。”韩艺似乎早有预计,很快就说道:“但其实这劳工法案是对于我们元家有利的。”

元禧道:“这我听元哲说了,这个劳工法案是用来对付漕运的,可是老夫不明白的是,劳工法案会增加我们的成本,可我们最大的买主就是朝廷,我们也不敢将这一部分成本转移到朝廷身上。”

其实他想说的是,朝廷是否会帮我们分担一点。

这当然是不可能的,朝廷能够这么做,已经非常不错了,你还想得到更多,就太贪心了一点,但是哪个商人不贪心。

韩艺道:“大伯,其实这劳工法案不是主要用来对付漕运的,我要用这劳工法案来帮助元家从地主模式转为商业化模式。”

元禧好奇道:“此话怎解?一定要分得这么清楚么?”

元牡丹道:“如果分得这么清楚,我们的南进计划不也是地主模式么?其中你让我们贩卖奴隶,这与你的劳工法案不也是自我矛盾吗?”

你那边贩卖奴隶不就是要剥削么,这边又要劳工法案,前后矛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