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师卦笑道:“是我们打扰了韩小哥看书,罪过,罪过。”

“哪里,哪里。”

韩艺谦虚一笑,又向长孙延道:“长孙公子你今日怎地来了?”

长孙延兀自是显得非常内敛,轻描淡写道:“哦,我方才去找师卦哥讨教学问,顺道就过来看看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韩艺手一伸,道:“请坐,请坐。”

三人坐下,长孙延道:“想不到韩小哥恁地用功,真是令我等汗颜啊。”

韩艺苦笑道:“我这是笨鸟先飞,用勤补拙啊。实不相瞒啊,我这官当的是如坐针毡,朝野上下,恐怕就我学问最低了,再不用点功,怎么能行。要是我跟二位公子一样,满腹经纶,那就好了,你看卢公子,从容自在,好不惬意。”

你小子是在讽刺我呀!卢师卦笑道:“那不知韩小哥正在看何书?”

韩艺道:“春秋左传。”

不深沉一点的书,哥都不看,反正t看不懂,何不用来装装逼。

“春秋左传?”

卢师卦点点头,向长孙延道:“长孙,韩小哥历来就以见解独到著称,我想韩小哥对这左传定有一番独到的见解,看来我们是不虚此行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