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伯看了眼顾倾城,又向韩艺道:“承蒙尚书令挂念,老朽身体还算是硬朗。”
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韩艺说着又叹了口气,道:“太尉得事,我真是深感内疚,当时我不在长安,也对于李义府他们干得事,也是毫不知情,我......。”

那福伯叹了口气,道:“此事老朽明白,怪不得尚书令。”说着,他又道:“咱们还是进去说吧。”

“请。”

“请。”

不过韩艺并没有吩咐那些护卫在门口等候,那些护卫很自然跟他一块走了进去。

那福伯看在眼里,只是微微一笑,也没有阻扰。

一行人来到客厅里面坐下。

福伯先是瞧了眼顾倾城,旋即道:“尚书令,老朽听倾城说,你与我们似乎有些误会?”

“福伯,你们这事做的真是令我感到非常非常生气。”

韩艺倏然站起身来,神情激愤道:“当初太尉让倾城来我身边,我是非常理解的,从未记怪过太尉,哪怕一点都没有,毕竟我当时只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子,换我我也会这么做。但是如今的话,不是因为我身份变了,而是因为我自认为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太尉的事,我认为我是值得你们信任的,不应该再对我有任何怀疑,这对我真是太不公平了。

是谁保住了王方翼、裴行俭?是我。是谁让李义府身首异处,将许敬宗赶出朝野,为太尉报仇雪恨?也是我。是谁让长孙延成为枢要大臣的?还是我。又是谁差点让武皇后身败名裂,差点被废?同样也是我。而你们干了什么?在我背后布下陷阱,随时准备捅我一刀,这真是太令我寒心了,也令我感到非常愤怒,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呢?”

福伯听得那真是一脸愧疚之色,忙道:“尚书令还请息怒,老朽知道,老朽都知道,老朽心里也非常感激尚书令为太尉做得这一切,但是那事倾城是真不知道的,而且当时太尉都已经将人都交给你了,老朽如今也不知那人的去向。”

韩艺笑了一声,道:“如果是倾城这么说,我都懒得跟她扯这些,但是福伯你是了解我的,如果我没有把握,我是不会这么动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