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几个部下倒是没有玩的心情,张大安就道:“将军,陛下那边怎么一点风都没有透出来。”

程处亮兴致正高了,不耐烦道:“我咋知道,陛下又不是第一回包庇那小子了。”

张大安瞧了眼程处亮,愁色更浓。

周季童笑道:“张哥,这事你别也担心,就算陛下包庇他,那些王公贵族又岂会饶了他,他收了这么多礼,但是名额有限,这他怎么收场。”

张大安点点头,心想,我们能做的都做了,再担心也无济于事。索性也就不去想了,又继续玩了起来。

过的一会儿,那管家走了过来,道:“老爷,长孙驸马在门外求见。”

“你是说长孙冲?”

“是。”

程处亮听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他与长孙冲连算是亲戚关系,因为都是驸马吗,但是二人性格是大相径庭,就没有一点相似的,平时也从未有过来往。又问道:“就他一个人?”

那管家道:“还有一人,年纪轻轻,倒是挺像是那凤飞楼的韩艺。”他没有见过韩艺,但是听人说起过。

“什么?”

程处亮一对大眸子都快鼓了出来,咬牙切齿道:“那小子还敢来这。”

周季童忙道:“将军,那小子来此,定是为了民安局一事,何不看看他是如何说。”

程处亮嚷道:“说个劳什子,我与他没啥好说的,让他滚,让他滚。”

那管家看到这老爷,也是头疼,急切道:“老爷,求见又不是他,而是长孙驸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