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敬宗不禁哑然失笑,随即便与王德俭出门相迎。

“贤兄。”

李义府见到许敬宗,那是非常激动,赶紧上前,作揖行礼。

许敬宗也是不遑多让,伸出双手握住李义府的双臂,打量一下,霎时间,一双老目都湿润了,“李老弟,你可是想煞为兄也。”

毕竟都是宰相级别的,这点点演技,都还是有的,虽然他们都心怀鬼胎。

一番感人肺腑寒暄过后,三人又回到大厅中。

“李老弟,在那边可还好?”许敬宗违心的问道。

李义府叹道:“在那地方,能不死就算好了。”说到这里,他又满怀感激道:“蒙贤兄没有忘记义府,处处为义府说话,义府才能够回到长安,此番大恩大德,义府真是感激不尽,将来定厚报之。”

许敬宗忙道:“老弟言重了,其实为兄只是出了一点绵薄之力,算不得什么,算不得什么,真正救你的乃是皇后。”

李义府不禁哽咽道:“想不到皇后还未忘记臣,臣真是愧对皇后啊。”说着,他用袍袖遮面,抹了抹眼角。

许敬宗趁机与王德俭对了对眼色,又道:“李中书有所不知呀,此事并非这么简单。”

李义府眼中闪过一抹光芒,他先来找许敬宗,可就是冲着这事来的,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
许敬宗迟疑片刻,突然叹了口气,道:“其实当初老弟被贬黜长安,并非乃是老弟之过,而是有人故意陷害老弟的。”

“是谁要害我?”李义府急忙问道,他心里是非常激动,因为这人定是他命中克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