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让他们去装逼的,而且还配套的这么完善,他们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跟那些学员上课了。

这就是话剧在无形中产生的影响。

当然,此事对于李治而言,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,这事商定之后,就没有什么可谈的,至于多少学费,于公于私也得韩艺去定,户部侍郎,又是全国最具权威的商人,谁有他算得精明。

又再坐了一会儿,大家就离开了,原本契苾何力他们都打算等自己的儿子一块回去,但是韩艺告诉他们,没有哪个成年人希望同伴看到自己牵着父亲的手走出校门,因此他们也就没有等了,就直接离开了。

而训练营的学员们则是吃过午饭之后,才陆续离开学院的。

不少人心里还有一些忐忑,毕竟已经习惯了这封闭的大门,突然对他们敞开,令他们有些不适应。

“敬业,你如何看?”

秦俏背着包袱,朝着一旁的李敬业问道。

李敬业淡淡道:“看什么?”

秦俏道:“我们还回不回来啊?”

“我---!”

李敬业刚说了一个字,便就停了下来,转而朝一旁的阿史那仆罗问道:“阿史那,你呢?”

阿史那仆罗没好气道:“我本没有打算离开,可是韩艺那话忒也气人了,说得好像是咱们求着来这里似得。”

程伯献大咧咧道:“可不是么,他不就是一个副院长而已,陛下和司空都未说什么,他凭什么这么说,咱们来不来这里,与他何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