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得一会儿,里面的肖云轻声道:“韩艺---,韩艺你还在么?韩艺。”

门突然打开来,可这门一打开,一道黑影就趁机窜入。

“还来,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

韩艺叫道,声音显得十分害怕,只见一只绣花鞋离他屁股只有一公分。

好险!好险!

韩艺有些喘气,背后依然湿透,可以预想到的是,一旦发生亲密的接触,那么他必定会飞到卧榻上躺好,他很爱他的卧榻,这是毋庸置疑的,但这种上榻的方式实在是无法接受。

肖云放下那饱满的长腿,冷冷道:“你不是就说吃个夜饭么,怎么现在才回来?”

这个你得问杨思讷呀,他是刺史,他不放我走,我敢走么?韩艺道:“这个---咳咳,其实---嗯---我说出来,怕你感动的哭了。”

“我倒也想这般哭法,但我一直都是被你气哭。”

“不是吧,我什么时候气过你,通常都是你气我才是。”

“嗯?”

算了,这黑漆漆的太危险了,不适合闪躲,不过一炷香过后,她一定会对我笑。

一炷香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