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李凡的咄咄逼人,陈东很是不爽了,又道:“还有,李凡,我知道你平时就看我不爽,我没做声,但不代表我是怕你,别老是对我指手画脚的,你还不配,哼,我出身是卑贱,但是你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,不就是有个知县祖父么,可惜还是前朝的知县,真不知道有什么好骄傲的。”

李凡一听陈东拿自己的祖父说事,不禁恼羞成怒道:“你有胆再说一句。”

“还说个屁,你是不是要动手,来啊,我可不怕你。”

“你---!”

李凡举起拳头,怒视着陈东,但过得片刻,他还是放了下来,道:“你以为我想管你么,此事过后,你走的你光明大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咱们再无瓜葛。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收敛点,倘若坏了事,我定然饶不了你。”

说罢,他就转身离开了。

陈东哼道:“说的自己好像不会犯错似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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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去两日。

“喝---!”

在一间小木屋前,一个打着赤膊男子正在门前的空地打拳。

这人正是邢飞,在六人中,就属他恢复的最快,毕竟他的身体素质是最好的,这伤才刚刚好,他就按耐不住,开始练起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