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歉意的笑了笑,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,心里却暗乐,花月楼无人矣,竟然派这种草包来,我也是醉了。

崔戢刃轻轻一叹,摇摇头,又瞧了郑善行,彼此都是苦笑不已。

那几个人相互使了一个眼色,正欲离开时,韦方突然喝道:“等下。”

“韦公子有事么?”那瘦弱书生慌道。

韦方走了过来,指着他道:“给我搜。”

“是。”

两个下人立刻冲上来,一个擒住那个瘦弱书生,另一个在在他身上搜查起来。

“干什么,你们干什么?我可没有拿你们的钱袋!”

那瘦弱书生一脸冤枉的大叫起来。

“二公子,咱们的钱袋。”

很快,一个随从就从这瘦弱书生身上搜查出一个钱袋来。

韦方一见到钱袋,顿时暴跳如雷,“你这厮竟敢偷本公子的钱。”就是一拳打了过去,正好这口恶气没地出,这下有理由了。

那书生应声倒地,捂着脸,哭喊道:“二公子,冤枉!我是冤枉的!我没有拿你们的钱袋。”

“事到如今,你还敢狡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