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有渝道:“还说内给事威逼那些农夫撤告。”

“什么?”

韦待价倏然站起,眉宇间透着一抹惊慌之色。

程处亮皱眉道:“这究竟是谁传出去的?”

崔有渝道:“如此说来,是有这事呢?”

杨蒙浩道:“总警司,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呢?我们如今在外面都被人骂的抬不起头来了。”

萧晓道:“还有不少正在服役的人,也嚷嚷着不干了。”

韩艺突然起身道:“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难道我们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吗?踩坏庄稼,这是常有的事,属于民事纠纷,并不是什么大事,非得闹上公堂。我们民安局尽量要求双方和解,这难道有错吗?你们知不知道如果告到大理寺去,这需要浪费多少人力和物力,我们在最初的阶段,努力尝试着息事宁人,这难道不对吗?”

崔有渝道:“可是你们甚至都没有让李洋来民安局问供,这可是最基本的流程,外面还说警务司亲自跑去中书令那里摇尾乞怜,但还是被中书令赶出门。”

李思文皱了皱眉,一脸的尴尬。

裴少风道:“副督察,这与你在训练营教我们的可是完全不一样啊!”

韩艺道:“我承认,我们的确有一些顾虑,但是不代表我们会徇私枉法,亦或者包庇任何人,这才不过两日,我们方才也在想对策,若没有周密的计划,万一被人倒打一耙,那我们怎么办,毕竟对方可是中书令啊?难道外面的人没有告诉你们,中书令说是那匹马突然发疯,因此昨日我们正在收集证据。

为什么你们就不会跟百姓解释一下,而是跑到这里来质问总警司,以前刑部抓人,半个月都没有下文,也没有见人放个屁。如今就给我们两日,干脆他们来当这皇家警察好了。你们就说我们民安局有着非常严格的制度,不是可以乱来的,还有,谁若敢逃役,立刻抓回来,接受一百杖的惩罚,就说是我下达的命令。”

崔有渝他们相互看了看,崔有渝道:“希望副督察能够谨记在训练营是如何教我们的,我等告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