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敬业也是有些惊慌道:“爷爷,这孩儿在这里过得很好,没有说要离开啊!”

李绩却道:“我方才看过你们的训练日志,你经常挨打,怎还能过得很好,不过你放心,爷爷会处罚那些人的。”

李敬业抱拳道:“爷爷,那---那都是孙儿不懂事,冲撞教官,都是孙儿的错,与教官没有关系,还请爷爷网开一面。”

李绩皱着眉头道:“孙儿,是不是有人在威胁你,你且告诉爷爷,不管是谁,就算闹到陛下那里去,爷爷也一定为你做主,我李绩的孙子岂是谁人都能打的。”

李敬业都快哭了,急切道:“爷爷,没有人威胁孙儿,也没有人会这么傻,敢来威胁孙儿。其实教官说得很对,将来孙儿若是上得战场,敌人可也不管孙儿的爷爷是谁,兴许知道孙儿爷爷是你老人家,还都会冲着孙儿来,孙儿堂堂男子汉,若是连这点苦都挨不了,将来还如何领兵打仗,孙儿还期待爷爷将来来给我们授课了。”

契苾何力他们听得面面相觑,这是战场上一日,世外一年么,这完全就不想李敬业能够说出的话啊!

李绩听得哈哈一笑,眼眶微微有些湿润,拍了下李敬业的肩膀,道:“好!不愧是我李绩的好孙子。”

李敬业错愕得看着李绩。

李绩笑道:“爷爷方才是在试探你,倘若你方才说要离开这里,那爷爷真是会大失所望的。”

李敬业大喜不已,道:“爷爷放心,孙儿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。”

契苾明看着契苾何力,眨着眼道:“爹爹,你也是试探孩儿的么?”

契苾何力当即石化了,过得片刻,他才挤出一丝笑意来,拍着儿子的肩膀道:“当然,当然。”

这韩艺都未来过这里,他们怎么也变得跟皇家训练营的学员一样。程处亮悄悄将程伯行拉了过来,道:“我问你,韩艺可有来过?”

程伯行一愣,道:“回爹爹的话,自从那日你们一块离开后,副院长就从未来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