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啊,所以现在我得意的时候,我有能力报仇的时候,我就不会手下留情,尽量杜绝这种可能性的生。”

陈侍郎终于知道,嘴上功夫,他是永远会输给陈瑾宁这个小女人。

他是个博学多才的人,读书的时候博闻强记,曾在朝堂上与三位大臣辩论治国之道,他引经据典,把那三位大人驳得嘴巴都合不上,便连当今圣上赞扬过他的伶牙俐齿和文学才华。

但是,他说不赢陈瑾宁。

他同时当然也知道输给陈瑾宁最主要的原因,是他没有办法引用引经据典去反驳陈瑾宁,因为,是他们先理亏,只要理亏,就说什么都是错,就总有被人驳击的弱点。

他不再说了,只当在这里认栽。

他带着还想反驳的陈幸如走了,陈幸如依旧不甘心,出门的时候骂骂咧咧,全然没了大家闺秀的温婉娴静,像一个刁妇般泼辣无礼。

而瑾宁,却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茶。

崔氏看着这强烈的对比,她留在这里,本来是想等陈侍郎来的时候,帮着瑾宁说两句,但是,不需要她,瑾宁一人一嘴,便驳得陈侍郎毫无还嘴之力。

她同时也深深觉得,有些人可以得罪,但是有些人,是死也不能得罪的。

“叫祖母看笑话了!”瑾宁放下茶杯,微微笑道。

崔氏看着她,“你说的那些话,叫人无法辩驳,陈幸如怕是走定

了。”

“这就是我的目的。”瑾宁道,为目的不留余地。

“只是,靖廷会不会不喜欢你这样做?”崔氏有些担心,毕竟,靖廷喜欢不喜欢陈幸如是一回事,她这样挟持以前的事情来报复陈侍郎,得罪陈侍郎,让人以为是靖廷心胸狭窄,对靖廷的名声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