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手指着瑞清郡主,气得脖子粗,“你……怎么能这样说话?你这是什么态度?你才刚嫁过来,就敢这样放肆无礼了,信不信我到外头说……”

瑞清郡主微微一笑,“我的话哪一句放肆?哪一句无理?请二叔说道说道。”

“你……哪里有嫁过来还要求补彩礼的?你当我们国公府是什么地方?任你敲诈勒索吗?”陈守成怒道。

“敲诈勒索?二叔说都太难听了,您到外头打听打听,娶儿媳妇不给彩礼成吗?”

“国公府已经给过彩礼了……”

瑞清郡主眸色一闪,立刻道:“二叔说得对,国公府已经给过彩礼了,我也嫁到国公府了,今日我要去给公爹婆母上香敬茶,二叔却来胡闹阻止,是什么意思?”

“这……”陈守成语塞。

瑞清郡主弯唇淡笑,“二叔若没什么事,就回吧,等给公爹婆母上茶之后,侄媳妇我会给二叔敬茶的。”

“你不尊公爹,你大胆……”

瑞清郡主沉怒,“给我闭嘴,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公爹?当初过继,你觊觎的是国公之位,后知道无望,对相公可有管过问过?可曾理会过他的委屈?今日莫说他只喊你一声二叔,便是喊你一声父亲,我也绝不认你这个公爹,你若安守本分,这府中有你一口饭吃,若继续纠缠闹事,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,要治你一条罪名送你到牢里关个三五七年,相信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
说完,她回头吩咐婆子:“请二叔出去。”

她转身的时候,陈守成已经气得脸色青,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瑞清进了屋中,看到陈梁晖一脸的愕然。

她垂下手,轻声道:“很失望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