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皇后看在眼里,心里既凉又苦。

就在此时,太孙忽地叹了口气,走上前一步:“皇祖父,皇祖母,此事皆是因孙儿而起。”

元佑帝和王皇后俱是一愣。

跪在地上的王璋苦笑一声:“此事岂能怪殿下。殿下这么说,委实令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了。”

……
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元佑帝皱着眉头看向太孙:“阿诩,此事怎么会和你有关?”

王皇后心里涌起不妙的预感。

只见太孙歉然说道:“孙儿前些日子赴宴的时候,偶尔听闻王郡马结识了一位善于诗词书画的青楼才女。不过,王郡马只是欣赏柔娘的才学,虽有来往,并无苟且之事。”

“孙儿便吩咐下去,让人给那位柔娘赎了身,置了宅院。免得王郡马时常出入青楼,被人误会,也免得伤了大堂姐的颜面。”

“孙儿本是一片好意,却没想到大堂姐到底是生了误会,闹到了这步田地。柔娘无辜枉死不说,大堂姐和郡马也闹得夫妻离心。”

“都怪孙儿一时起意,好心做了错事。还请皇祖父皇祖母责罚!孙儿绝无怨言!”

王皇后看着一脸歉意的太孙,一颗心沉至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