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安排,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。

姐弟两个相对无言片刻。

很快,顾谨言振作起来:“姐姐难得来看我一回,不说这些了。其实,普济寺里的斋菜做的非常好。白馒头也格外得香甜。我饭量不大,一顿饭只能吃半个。顾福可能吃了,一顿得吃三个。”

顾莞宁打起精神笑了一笑:“这个顾福,这般能吃,月钱得扣掉一半才是。”

顾谨言又笑道:“慧平师父也对我极好。他精通佛法,学识渊博,医术也丝毫不弱于任何一个京城名医。我跟着慧平师父,委实获益不浅。”

顾莞宁眉头舒来:“慧平大师是普济寺里最有名的高僧,能在他身边学习,对你来说确实是件益事。”

慧平大师从不轻易收徒,俗家弟子更是少之又少。

如果不是打着定北侯府的名义,慧平大师未必肯收下顾谨言。

这一点,顾谨言自然也很清楚。也愈发感激顾莞宁的良苦用心。

顾莞宁细细地问起了顾谨言在普济寺里的生活。

其实,顾福每隔几日就会送消息到侯府,顾谨言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,顾莞宁都了如指掌。可见了面,还是想听他亲口说一说。

姐弟两个闲话许久,谁也没提起沈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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