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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启的脸孔火速涨红,眼底燃起愤怒的火焰。

萧诩还在冷冷地看着他,等着他的回答。

萧启终于在萧诩冷凝夺人的目光中败下阵来,憋屈地解释:“皇兄误会臣弟了。臣弟当时并未说什么过激的话。只问他为何到梧桐居里住下。”

“你为何要问?”萧诩冷冷说道:“梧桐居是朕登基前的居处,阿言是朕妻弟,在梧桐居里住了几年。梧桐居是朕的地方,也是他的家。你有何资格出言诘问?”

萧启:“……”

萧启双手握拳,额上青筋隐现。

萧诩却未放过他,继续说道:“定是你说了极难听极尖酸刻薄的话,故意激得阿言动手。季同的性情脾气,朕也清楚几分。他对皇后忠心不二。除非你辱及皇后,否则,他绝不会贸然出手。”

萧启喉头一口鲜血蠢蠢欲动,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紫红色。

自取其辱!

这四个字忽地涌上心头。

萧诩一味包庇沈谨言,一味向着顾莞宁。连顾莞宁身边的奴才也一并护着。他一个无权无势徒有虚名的亲王,除了像不解事的孩童哭闹一番之外,竟毫无办法。

萧诩还未停下,继续说了下去:“皇后自嫁给朕以来,贤良淑德,为朕生儿育女,操持内务。也从未真正苛待过你。你为何今日要挑起纷争,莫非是受人暗中指使,想栽赃陷害阿言,进而给皇后添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