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谨言笑了起来,眼中的光芒比阳光更绚烂耀目:“放心吧!我一定能撑下去。”

……

“什么?”

椒房殿里,顾莞宁霍然站起身来,目中露出震惊和一丝怒意:“阿言怎么会跑出京城去?为何昨夜没人来送信?”

负责搜集宫中内外消息向顾莞宁传信的玲珑,立刻跪下请罪:“请娘娘息怒!奴婢昨夜未曾收到消息,一大早开了宫门,才知道公子昨夜便领着所有侍卫出了城门!”

顿了片刻,又低声道:“顾福和季同都随着公子一起走了。”

顾莞宁沉着脸,目中闪出怒意:“真是胡闹!”

也不知是在气沈谨言胆大妄为不告而别,还是在气顾福和季同做了“帮凶”,竟一起将这么大的事情瞒了下来。

顾莞宁鲜少动怒,此时动了真怒,便是玲珑也不敢辩驳吭声,老实地跪着。

过了片刻,顾莞宁略略平复情绪,目光扫了过来:“阿言不是留了一份信给我吗?拿过来!”

玲珑忙应下,将厚厚的信封呈上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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